“沐白，你知道奕然看心理医生吗？”老商同志刚坐下，连个开场白都没有，直奔主题。
“知道。”许沐白明白，老商同志既然这样问了，那便是该知道的都知道了。
“那，你能对他好点吗？”老商同志突然缓和了语气，几乎是带点恳求她的意思。
“爸爸，我……”
“五年啦，五年的时间，你对他就真的没有一点感情吗？”老商同志又问。
许沐白无法回答这个问题。
“我知道，他这五年闹过一些绯闻。但你知道，为什么过去那么多次，我都从未管过吗？”
许沐白摇摇头。
“因为那些都是假的，不需要去在意。他不在意，也是因为那些都是假的，不需要花心思去撤下来。”
“但白希月是真的！”许沐白插了一句。
老商同志没有否认。
“爸爸，我能问个问题吗？”许沐白觉得，既然已经说到了白希月，索性就也就好奇一回。
“你问吧。”老商同志喝了口茶。
“爸爸，我听过你和妈妈的故事。当年，是妈妈放弃一切，你们才能在一起。我以为，你是能理解这样的爱情的。但是，五年前，商奕然都愿意放弃继承家业，你为什么没有成全他和白小姐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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